葉昕最近喜歡上旅行。
他最後看了眼長安的大門和人來人往的廣場,便到了驛站租了輛馬車往北方走。
南國之暖,北方之凜。
越往北方走,葉昕對這句話越是感受之深。
比起江南的溫軟,蜀中的肥沃,南疆的燠熱,北方只能說是冷冽了。
冰霜糊在臉上刮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細縫,即使是習過武術的他仍是不習慣,挽緊了毛絨披風一步一步來到了雁門關。
彼時的雁門和此時的雁門大不相同,即使歷經滄桑也顯得氣勢不凡,壯志如虹。
映雪湖。
葉昕在湖邊站了會兒,雪地折射出的光幾乎扎得眼睛睜不開來。
生理性淚水從眼眶滴出,抹開後也只是隱隱約約的弧度。
細聲淹沒在風雪嘯嘯,松枝間掉落的積雪聲、白鶴走動的扒拉聲,幾乎要淹沒在這廣袤的雪原之中。
只有那個陌刀的清脆聲他不會忘記,過了這麼久就連盾擺放在地上的摩擦聲他都可以描繪出來。
他回過了頭,燦然一笑。
歡迎回來。
嗯,我回來了。
時光似乎回到了那天,那時在長安的第一次相識。
似是故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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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手機許久的文稿總算找到時間修一修發掉了,懂者恆懂系列。
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在這時候修改他......或許是時間差不多了,又或者是再不發出來也沒機會了XD
想說的話很多,但是終究還是一片朦朧曖昧。獻給曾經的他們,美好的相遇。